凡面前，他还是不敢造次的。
因为魏少给他说过，不让他招惹莫凡。
所以，饶是心中不满，但是他还是不敢忤逆莫凡的意思，缓缓的走了过去。
不过，在看清顾忘忧脸的时候，他一脸的错愕，指着顾忘忧阴沉道：“是你！”
在王明错愕的同时。顾忘忧也是一脸的惊奇：“竟然是你？”
没错，站在顾忘忧面前的王明，顾忘忧曾和他打过交道，还是不太美好的交道。
也不能说是交道吧，完全是交恶。
王明正是顾忘忧第一次来京都的时候，在高铁上碰到的非礼小姑娘的三个精神小伙之一。
没记错的话，王明应该是被他一脚踹开的小绿。
小红和小黄去哪了？
听到顾忘忧和王明的话语，莫凡几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。
“你们，认识？”王建文疑惑道。
王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，急忙解释道：“不……不认识。”
他可不想让自己的黑历史爆出来，本来在电竞社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，要是再让其他人知道自己非礼小女孩，那就不用活了。
顾忘忧见状，也是不想揭穿，淡淡道：“偶然见过一面，打过一些交道而已。”
莫凡挑了挑眉，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流转，打过交道？
巧合？还是刻意的安排？
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……
“打过交道就更好了，你们以后接触的会更多。”莫凡淡淡的说道。
王明心中怒吼道：谁愿意和这个出生多接触，顾忘忧能不能去死啊，我拿我两年半寿命换好吧。
顾忘忧笑着点了点头，心中也是嫌弃，谁愿意和他接触。
“社长，我们怎么考核？”顾忘忧朝着莫凡问道。
王明不王明的不重要，考核才是最终的目的。
闻言，莫凡笑眯眯的说道：“考核？什么考核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