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完全没有底线的！他现在连牧星的精神之海都不想寄宿了，谁知道回去会被这个妖孽如何对待？
“我只是好奇亡灵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。”牧星舔了舔嘴唇。
“死装。”帝天承认自己刚才有演的成分，但伊莱克斯的反应未免太大了，不像活了这么久的鬼该有的表现。
将整个人类文明打到断代的亡灵天灾，此时居然像个被调戏的正人君子？
然而牧星并没有就此放过他，“老师，你知道吗？你和我见过其他人都不一样，你好特别，你给我一种疏离感，很孤独的感觉，若即若离，我听过很多人说自己孤独，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。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，你一直在伪装自己。你想要一点刺激，一点危险，一点捉摸不透，甚至是一点折磨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伊莱克斯一声断喝，打断了牧星渐入佳境慷慨激昂的文案背诵。
“你……你是怎么……看出来的？”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癖好在那一瞬间暴露了。
完啦！牧星敏锐地捕捉到了伊莱克斯眼中异样的光彩，炸到真的鱼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