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一样,从头到尾没有松开他的手腕,用力,执着地握住。 他的左手腕因为有减压绷带覆盖着,所以渗出了薄薄的汗意,甚至快要被她攥麻了,也抽不开。 直至清晨,天蒙蒙亮的时候。 丛一的体温才开始下降了,大概是渴急了,叫了两声要喝水后,撬开了眼皮。 “醒了?”